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Vladimir Jankélévitchpardon

純粹的pardon的特徵

它是在被害者與犯罪者之間的關係中才成為可能的東西a relation between offended and offender

它是受害者的志向性活動,但它並不是一種思維或是態度。Pardon在完全偶然、不能預測的、奇蹟的瞬間發生,並且它也隨著那個特權的瞬間消失。

因為它的這種不可預測性=不可計算性→它是一個「贈與」gratuitous gift一方面,它無「合目的性」,二方面,它不要求「償還」也不造成「負債」。

 

Pardon不是什麼?→從中說明純粹的Pardon的性質

它不是時間伴隨著的「忘卻」

因為倘若我們忘卻了那個罪,我們同時離開了犯罪者與被害者的關係。這個忘卻也不是出於被害者的志向性活動,再者,這個忘卻也不是一個贈與,因為它並沒有可贈與的實質內容。(為什麼在這裡忘卻會被討論?因為Jankélévitch意識著國際間對納粹的罪的訴訟與時效性之問題。他主張,如果因為時間納粹的罪被漸漸淡忘,這個忘卻本身跟pardon可說是一點關係都沒有)

它不是基於理解的原諒excuse

當我們透過知解作用去理解某某人為何做出某種事,然後再「原諒」他的時候,事實上,這並不是pardon。(按照Jankélévitch的邏輯,我認為excuse真的是和中文的原諒(了解原因所以體諒)的感覺最像,所以pardonforgiveness翻成中文到底應該用什麼字,目前我實在不知道)因為基於理解,人們並不是真的pardon那個罪或傷害,而是因為人們了解到There is no will of evil。這種原諒與上述的pardon的三種特徵相違背。Jankélévitch在這裡提出了驚人的觀念:正是在不可原諒、不可理解、不可辯解inexcusable的罪中,pardon才會有那個契機出現。換句話說:pardon只出現在不可原諒的case之中!正因不可原諒,理不盡或罪大惡極,才會有pardon這樣極限的東西出現。因為,倘若一個罪或傷害是理解可能或辯解可能之物,那麼pardon馬上退回到excuse之中。Pardon是極限的case中的極限的經驗,它不知道所謂的不可能性,因為它是無限的。在這裡,無限與無條件事實上有一種原理上的連結→它的無限性使它成為超越合目的性、合法性、因此也是超越一切道德與規範(交換→按照尼采在道德的系譜裡說的,如果罪及刑罰的概念之起源出於「負債」的原理)的力量。當這種無限性出現的時候,它正是由於無道理的罪才pardo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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